敏锐些的都能发现。
村子里没有男人。
当萝丝随口问起,却让那些晒衣服的妇女们好一顿骂——后来,听刘婆婆说,这村子被‘清理’过,男人们要么死了,要么下了大狱。
“清理过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们犯了法。”
“什么法?”
“王法。”
尤兰达斜坐在踏上,接过婆婆的烟杆,小心抠下块砖泥往铜头斗钵里塞。她知道香膏的坏处,却也没法让这个可怜的老人日日受烧灼之苦——缓解疼痛,本来就是这东西最初的作用。
“百姓不许接触精怪,不允许修炼妖术…违令者斩。”
“那么,女人怎么回事?”
她抬眸瞥了眼萝丝,顺着模模糊糊的窗,依稀能看见在门外训狗的男人:穿了件对襟团扣灰褂,直筒宽裤,耳后还不像话地别了根稻草。
只用了不到三天时光,这个在伦敦城得体有礼的绅士,令人畏惧的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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