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孩子路过的村妇早习惯吃饱喝足后到门口晒太阳的老人,今天却不一样了。
“刘婆子,你还有洋人亲戚呀?”
“我女儿的朋友!”老人咧开缺牙的嘴,用烟杆比划:“都是!都是!”
“你可有福了!”
“都有!都有!”
一些孩子们认出了罗兰,认出这个港口上阔绰慷慨的年轻男人,吵嚷着围着他要钱,又被母亲或姐姐拧着耳朵拎回家。村妇们不明白这些有钱又体面的大人物为什么非要到村子里住,非要住这又脏又潮的土屋里来。
直到刘婆婆笑眯眯地解释说为了照顾自己,她们才边抱着木盆边发出感叹:‘这些人竟也有良心啊。’
不止是良心。
随着时间变长,她们也渐渐发现,所谓‘洋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神秘可怖。
仙德尔。
孩子们都管她叫灰头发的仙女姐姐。这个时常挂着温柔笑容的姑娘最讨人喜欢,无论孩子还是大人——她们都说,不是大户人家,绝不可能培养出这样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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