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不是因任务而来,可能永远不清楚。我在这儿呆了好些年,眼睁睁看过不少商人死在屠刀下、袭击中,那绝对不名誉不体面的刺杀——您能想象吗?这些不知好歹的当地土著,竟埋伏在厕所里…”
当绅士点燃雪茄蹲下,撅起他们帝国的白屁股时,一柄生了锈的尖草叉就自下而上…
“刺杀?”
萝丝皱眉:“我们下船时见到不少孩子和老人,并没有感觉到…”
红鸢尾唇尾垂坠。
“您会知道的,小姐。”
她说。
“但我也仅仅是怜惜这些先生女士们,却并不为他们感到太过悲伤,”就这个话题,女人倒很诚实:“我们带来了麻烦,或许是天大的麻烦。为了利益而冒险,理应要承担流血的风险,这很公平。”
她敛了敛袖口,探身为几人蓄满茶汤。
“不过等有了这条例…从法律上来讲,这些人就不能对我们行粗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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