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已经禁烟了。”
听见这个词,尤兰达的表情有些不善。
“那又如何?”
负责人不以为然。
“越禁止的越昂贵,我母亲都知晓这道理,”他垂头轻拈着一尘不染的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夫人什么都能收,当然包括香膏。现在可不似从前。”
他说。
不提孟加拉的好货,最初单是马尔瓦来的一箱就得有七八百银元——现在?
没有一千五都不可能有人坐下来和你谈。
倘若质量足够好,两千都卖的到。
“就在这儿?”罗兰坐下后,任由哈莉妲铺开自己面前的餐具:“我们的货物可每箱都挨了刺。”
负责人颇为轻佻地笑了两声,左右瞥了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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