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跪在地上,挪一步,哀嚎一声。
一点点把后背从刀刃中抽了出来。
遍身鲜血的男人终于找到了他的求生之路——他半个身体爬了出来,只消外面的姑娘们拉他一把,架起他,就能彻彻底底远离这座火狱了…
没有人。
房间里没有人。
房间出口位置早已被火焰烧塌,代表着毁灭的颜色到处啃咬。
他那条珍贵的白鼬皮带也成了火中一条枯萎挛缩的焦尸。
他来不及回想,叫嚷,呼唤那不知何时消失的两个姑娘,跌跌撞撞地扶着碎石,任由它们将自己的手掌扎的鲜血淋漓,一步一步踉跄着,拖着那条碎了脚踝的腿,来到房间的缺口处:
也是被炮弹滚陷的地方。
这里能看见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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