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们离开后,仙德尔才施施然领着哈莉妲绕过喷泉,前往另一栋燃着烈焰的别墅。
显然。
居于此处的人抛弃了粗蛮水手带来的卑贱气味,让苍蝇、虫蚁与汗骚远远避开——自然也没法在敌人夜袭时从他们手中夺得生机。
门是被砸开的。
客厅到处都是掀乱的桌椅与烛台,抽屉统统被拽了出来,随手扔在地毯上。
由于火焰从顶层开始,刚踏入这里时,仙德尔和哈莉妲只感到脸蛋微微发烫。
他们在楼梯口找到了向下爬的船医。
他的腰被打断,一根翻煤的铁钩从他的下巴贯入、鼻梁破出。
他就这样被拽着,一路穿过二层宽畅的通道,转过拐角,踏过两折木梯。
或是腻了,或是急着去清扫另一栋别墅,他就这样被孤零零扔在楼梯尽头,和血液一同冷却。
仙德尔双手合十,垂首祷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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