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被用枪托砸扁了脑袋,麻绳绕颈,挂在了餐厅门口的雕像上。
她在父亲脚边。
睡袍在另一端。
几个黑袍人忙着。
欢快的烈焰与撕心裂肺地诅咒交织出令人战栗的美妙乐句。
“嘘。”
仙德尔不必回头就能捉住哈莉妲的手腕。
显然。
有人实在忍受不了。
“当你没有力量时,会绕路而行,盼望他们流够了血,再也对你举不起秽枪;现在,你有了力量,就远看不惯从前的自己,看不惯眼前的‘地狱’——你还是你,哈莉妲,你改变过吗?”
哈莉妲不想听她东拉西扯,谈什么‘自己’、‘圣恩’、‘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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