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叫着跳下软榻。
“谁…!谁!出来!爷爷我可是戴儒忠戴大人的——”
他胡抹着脸上稀拉拉的‘液体’,双腿发了狂一样乱蹬,一会威胁,一会哀求,就连一旁递来手绢的女人都被胡乱打了个脚朝天。
可直到喘匀了气儿,也没见有谁从窗外跳进来,用刀刃晃他的眼。
这时,男人才敢悄悄掀开眼皮,瞧了一眼。
除了守着他抽泣的女人,翻了的香炉,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爷?”
男人哼了一声,接过手绢抹了把脸,气哄哄朝那砸他的物什望去——这一望,可教魂魄彻底回不了肉壳。
“戴、戴戴戴…”
他结结巴巴指着那颗人头,痴得像刚学会讲话的孩子。
“戴戴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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