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了膏,点了火,男人端起茶碗吸溜了一大口,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靠回榻枕。
“爷千好百好,也不如你惦记的好,”他咂么着玉石嘴儿,阴阳怪气:“再准备几抬嫁妆。”
“说什么呢!”女人用指甲刮挠了他一下,直直搔到心儿里去:“我瞧那金眼儿不是个善的,别给大老爷气坏了。”
“你倒会看,”男人嘿笑了几声,左右瞥了瞥:“…是极了。我昨儿和老爷去拜访,没得什么好儿。听说是那边儿来的,和‘卫士’一样…”
女人黑亮的眸子闪了闪,也跟着悄声气音:“长庚司?”
这名字仿佛让油灯都冻了几分,细火拘着缩了缩。
“慎言!”
男人脸上掠过一抹惧色,旋即怒道:“都是些六亲不认的!若非妖人作乱、叛逆误国,岂能教这等狗奴跋扈!”
女人咯咯咯笑了几声:“爷还怕他们?”
“爷也是肉体凡胎,”男人也不讲大话,拍她的肩膀,慨叹一声:“说到底,我们本是同源。若非老爷随巴索泰老大人一路,恐怕你我现在都得不了什么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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