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呀…”
“你可行了吧。瞅瞅,这是什么。”
他换手从兜里摸出个布包,扔给女人,努嘴要她自己打开瞧。
是半块玉佩。
不是匠人预先打好磨开,一式两半该得有情人拼合的那种——这是被硬生生敲碎在血泥里,佩纹模糊,损处锋利,碧中生赤。
女人用指腹摸着利处,不吱声,巴巴掉眼泪。
看她这模样,男人是越抽越烦。
“打开头儿我可讲过,你要跟了我,就得一块儿跟了我。怎么,反悔了?”
梨花带雨的姑娘强挤笑脸,笑着笑着,又低了头抽泣。
那半块玉佩始终被她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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