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有点逾矩了。
戴儒忠看得明白,这女人没有如实翻译。
“妇人之见,焉知庙堂之奥?”他捋着长须,面露不悦之色。
尤兰达眼神轻蔑:“妾身亦属苍生。若为虓虎,早噬君心,何须论道?然妾非兽,故君无惧。轻贱妾身者,非为钗裙,实因无爪牙之利耳。”
她好不留情面地直言,让戴儒忠发了火。
他手抚袍袖,目如利剑。
“治国如执玉,岂容轻忽忍纵?与尔言,犹对牛鼓簧耳!”
“轻忽忍纵?”尤兰达嗤笑:“设异术奇能为禁脔,锢英才美玉于牑下。今敌邦铁舰横行海疆,若入无人之境;异能之士栋才如林,同出森严披靡。而我朝英才…哈…高卧椒房,沉酣檀霭,竟无御敌之…”
嘭。
重掌砸翻了茶盏。
戴儒忠起而大怒:“狂悖!尔敢非议圣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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