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算知道我的名字了,”双颊略微发酵的先生低头看着他,看他颤巍巍爬起来,言语里满是幸灾乐祸:“我看您‘预测’到自己会摔倒,是不是?”
肖恩和戴维斯不同。
他不仅有张葡萄干一样瘦皱的老脸,身上的行头也不似搭档体面:破破烂烂的罩衫和颈子下叮当作响的古怪挂饰。腰带用了蛇皮,却穿了条半长不短的贴布裤。
他那枯枝一样的指头上带满了金属或木质的戒指,短发朝上扬着。
邪教徒都不会这么上街。
“我有件紧急事要告诉你!”
肖恩边说着边去抓戴维斯的手,却被搭档躲开了。
“我想您应该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气血旺盛的胖先生骄矜退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关上门,慢悠悠踱到房间里,观赏活老鼠打转。
他并不清楚这‘肖恩’是怎么回事,可却知道他们这批人大致的德行——总神神叨叨,口称什么‘命运’、‘灾厄’、‘毁灭’,企图用这些个吓人的词糊弄住人,把他们变成唯命是从的傀儡。
自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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