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值得敬佩。”
吉姆·沃克讽刺地笑了两声,反问:“是吗?”
他停顿数秒,直到情绪重新变得像周围东倒西歪的墓碑一样,沉甸甸地压住灵魂。
“您永远无法想到虚伪者的面具下是一张怎样的丑脸。”
吉姆·沃克轻吟一声。
故事继续。
显然。
凯瑟琳·古尔丁那颗顽强、足以令她度过多数人生困苦的、由钢铁包裹的心脏,实则柔软的一塌糊涂。
她能弄清这工厂由两活人负责,也足够机灵、坚韧到和看守者、负责人谈判,不会猜不到她们这些试药人的下场——就像她没有见到上一批女工一样。
后面另一批到来的,大概也不会见到她们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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