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偶尔也找些死了丈夫的…”
布鲁斯·平克重重咳嗽了一声,打断这愈发朝着下流驶去的话题:“…小姐,海上的天气比您所能想象的一切天气都要多变且危险。我不知道您此前是否乘船远航,如果您有,就该明白我的担忧了…”
仙德尔和罗兰经历过。
就在最近。
“您应该有本事测出风暴。我是说,海上干活的都有这能耐…对吗?”罗兰不大懂罗盘、天气、各式各样仪器的作用与使用方式,但他听水手说过——熟练的人总能避开危险。
“那是因为我们从来不涉险。”
布鲁斯·平克搁置银叉,沉稳答复道:“倘若有条航线,一年中八个月都风暴不断——最好的办法不是做足准备穿过它,而是避开。哪怕绕远路。”
“不涉险,就不会有危险。”
船长盯着罗兰:“航线由鲜血与破碎舢板中的哀嚎所凝聚。每一条航线都是如此,先生。我们尊重魂归大海的勇士,也因这些勇敢的,才有了我们的畅通与安全——可现在…”
天气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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