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据说。
据说他没能察觉那条黑鳝,因为它‘太邪恶’又‘太狡猾’,狡猾到清楚什么时候作恶才能给他带来最大的惩罚——它也如它柔软房间的主人一样假寐,隐藏了自己的存在。
等到这商人梳洗打扮好,卷着翘胡须气势昂扬地踏入社交场。
它才开始苏醒,卷曲,到处乱钻。
突如其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让这可怜的、受了惩罚的商人面色苍白、汗水像泄闸般从发缝里往外渗。
他企图痛饮红酒来麻痹肚子这捣蛋鬼,坚持到酒会结束。
显然他失败了。
他摔倒在地上,捂着肚皮哀嚎,也吓坏了在场的所有参与者——他们还以为有人在酒水或食物里下了毒,甚至封锁庄园,叫了警察和医生来当场检查。
结果当然是好的。
没有人下毒。
只是他们的珠宝商被小黑怪物趁虚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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