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像林中专注设下陷阱的猎人般抚摸这国家至高身份人的脸蛋——像抚摸自己的宠物。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床榻上的人避无可避。
她咬紧牙关,故作镇静地死死盯着被阴影模糊了五官的烈焰。
“…我保证不会。”
“你拿什么保证?被你迷得像个追粪桶的狗一样的亲王,还是你那擅长喝水的女护卫犬?”
那双适合春季的手套比皮肤要粗糙太多。
它磨红了娇贵人最娇贵的皮肤,很快,又落到她的颈上。
此时此刻。
倘若一团圣焰娩后旺盛,这床榻上的君主就将提前跨过腐烂、发臭,再也不必担忧遭虫豸侵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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