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们盛情相邀,罗兰欣然同意。
他重新抱好琴,拨了几下,唱出不知从哪学来的更下流的歌。
‘厚门厚门——’
尤兰达揉了揉额角。
“我却是没发现,他还有这样一面。”
由于周围实在嘈杂,俩人只能对着彼此的耳朵喊。
“先生一直都是这样。”
尤兰达瞥着台子上欢快的男人,一时间找不出词来形容他——毫无疑问,若用她往常的看法,罗兰是‘上不得台面’的人。
可这看似下流的…
又每每给她一种难以割舍的梦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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