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刺眼的日光,尤兰达那双珍珠般的瞳孔里泛起一股哀色。
哈莉妲轻轻摇头。
周围勾肩搭背的咸狗(水手)们很有眼色地绕行,刻意避开尤兰达与哈莉妲,也不对这两位吹那略带下流腔调的哨子——这两个姑娘的打扮就注定了她们不好惹。
报童们挥舞着手里的报纸,推销时穿插些时下的俏皮话,软乎乎热腾腾的新闻。
——更有天赋的,则夸大报纸上刊登的,每卖出一份,都嚷嚷说这是最后两份了。
风骚的女人们眼波比海洋上的波浪还要晃得人晕头转向。
尤其在阳光渐盛的上午,她们利用自己得天独厚的,如同不会反光的镜子一样招揽男人们——让他们把她当做镜子照。
统计先生捧着本子站在阴影里。
三两出来闲逛的绅士与几位牵着宠物犬的女士则在更远处,围着一个木架旁的画家。
繁忙的港口每日都有数不清的船只进出。
卸货一样卸掉船工、水手和一肚子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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