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叛逆’才是叛逆,柯林斯先生。一些不满的,通过特殊渠道成为仪式者的,拉起了一支反抗的旗帜——我不是指那些五颜六色、粗鲁、不知礼节的旗子。”
“这是你们特别的文化吗?”罗兰只听懂了一半:“所以,你…我是说,你的小姐,也是叛逆中的一员?”
“曾经不是。”
尤兰达摇头。
“自从老爷被谋害后,小姐接连见了几个…我不好说那些人的名字。柯林斯先生,总之,这是一场难以获胜的战斗——我并非刻意贬损…”
她望着罗兰,眼底的悲伤像壁炉中飘升的火星转瞬消失。
“一旦你们的帝国插手这场战争,那些叛逆绝没有获胜的可能…一丁点都没有。”
她说。
“香膏就是这把开门的钥匙。”
她抖了抖手中的布面,打开竹撑,递给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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