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谁替我的儿子去受罪、送死?难道他们前赴后继的流血,不正为了我们开拓土地,攫取更多金镑吗?这些无私的人儿多么可爱啊,如果你连这样的人都不喜欢…’
‘别那么刻薄,亲爱的。’
‘你瞧。连我们至高无上的姑娘都能忍耐,我们又算得了什么?’
他指了指楼下马车里的年轻君主。
维多利亚笑容灿烂。
‘烦死了。’
她想。
‘谁给这些工人们放了假?工厂主都在干什么?’
逐渐上升的太阳将薄雾烤至金黄。
那简直是一层层鳞片般的金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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