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罗兰没有告诉她们诺提金灯里的情况,在场的三位都有足够的想象力——在马戏团长大的奴隶,混迹街头的窃贼,虔诚圣洁的圣女候补…
所以,姑娘们也不着急,喝着茶,聊着最近报纸上你来我往的骂战,等到她愿意开口。
二十分钟。
当一个话题结束,她终于从膝盖里露出了半张脸。
“…尤兰达。”
她说。
被茶汁润过的伤口愈合后不复沙哑,仿佛泉水流过青苔。
“我叫尤兰达。”
她睫毛飞快扑打着,似乎每一个词都要随扇动再三斟酌。
“你该庆幸父母给了你足够的智慧,让你听得懂、说得出我们的语言——否则,你的下场该是济贫院了…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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