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把那张桌子烧了的,”罗兰忽然想起来:“…这可是渎神。”
你还在乎渎神?
伊妮德斜眼。
“我的爱人不允许我使用力量,他本人又踏在一条‘微不足道’的、没有冠神和大仪式的路上——怎么烧那张铁桌?”
罗兰默默扫了眼灰袜。
伊妮德:……
“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男性没有‘鼻子’这个器官,还是没有嗅觉。”
伊妮德皱眉:“你们…怎么能知道…”
一路‘滑着’出来的女士越来越难受,她本来想赶快回到马车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后面的就不提了。总之,她想赶快回去,可又好奇那女人和罗兰的关系。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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