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教会的人。
也不像欧徳尔·戈迪恩。
他怎么回事。
“感谢你,戈迪恩。”
伊妮德轻轻颔首,又看向门后那些刻意‘路过’,抻着脖子朝这边张望的牧师。
“你承担了本不该承担的。”
如果不是他说了话,伊妮德也一样能把罗兰完好无损的从教会里带出来,同时也不必付任何代价——但到了那时,她就要去找更老的老东西费吐沫了。
欧徳尔·戈迪恩的确‘帮了忙’。
“这都是父神的决定,”男人平淡的语气中带了些落寞:“时间能改变许多东西。无论有形与无形的…茱提亚大人,我现在才发现我的错处,每夜忏悔,却难以挽回那些本不该出现的灾难与痛苦…”
他表现出来的温和与虔诚,几乎让罗兰和伊妮德不敢相信——欧徳尔·戈迪恩,这个满口‘规矩’,为那些老东西做使者的‘圣洁听差’,今天竟表现的像个直面刀剑、宁愿流出滚烫鲜血的圣徒一般。
他让罗兰想起了加里·克拉托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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