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只能看到最浅层的矛盾,浮于表面的痛苦:
即便他领养几个,甚至能够轻易负担二十个、三十个孩子的学业开销与日常用度,让他们过得好、过得幸福——这能解决根本问题吗?
所以。
他不会干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我和您就不一样,赫勒先生。”
罗兰坐在那原本该布满铁荆棘、却被仙德尔‘不小心’损坏后换来的一把普通木制高背椅上,两根食指像接吻一样你碰我、我碰你地动来动去。
“我们有不同的观点,不同的做法。我想我尊重您,您也该尊重我?”
“可你闹得太大,”彼得·赫勒摇头:“即便伊妮德大人出面,没准你都要受些惩罚——你知不知道,外面怎么传大漩涡?我们管不住这国家里的嘴巴。”
“你想和所有仪式者成为敌人?”
他审视着在桌面玩‘手指对战’游戏的年轻男人,恼火他这种凡事都不挂心的轻浮。
“大漩涡应该代表不了‘所有仪式者’——说实话,您真不该做执行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