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几个仪式者没什么意思,我打算毁了诺提金灯——看短时间内,他们指望不上这西伦敦的口袋为他们接金镑了…”
诺提金灯可不像花街那些小独栋。
如同他们的侍者所言:你能在诺提金灯找到你渴望享受的一切。
男人女人、男孩女孩、其他国家的人种、赌博、野兽、各式各样的癖好甚至一些不大合法的‘小玩意’——据说只要有钱,诺提金灯还私下出售一些显赫姓氏举办的沙龙邀请函。
这么说吧。
毁了诺提金灯,就等于在一天之内,砸烂伦敦城里每一家金烟雾,以及泰勒家的烟草船队——执行官的行动是一种姿态,但凡老爷们脖子上那东西不光为了吮蚝或抠海螺,能稍微思考那么几下,就绝不会触这个霉头。
至少半年,也许一年。
伦敦城里的金镑,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
刀刃斜倚着酒柜,囔了一句:“要是他们肯卖执行官的名额就好了,我们那几年也不会过得像流浪汉一样…”
费南德斯皱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如果你不到处赌博——”
刀刃撇嘴:“整天泡在花街里的人讲话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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