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几次,罗兰甚至认为这是教会中的一种刑罚。
大概…
想要无聊死他?
好在没过多久,彼得·赫勒就来了。
老绅士脸色阴沉,皮鞋跟踏在硬石板上敲得咚咚响。
看得出来,他气急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看押室里额外有一把对坐的椅子,一张包了铁皮的条桌。
“我发誓,向万物之父发誓,赫勒先生。我被那些小杂种袭击了。”
彼得·赫勒将手杖斜倚在桌旁,冷笑着落座:“袭击?罗兰·柯林斯,用这理由,能让教会的人乖乖放你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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