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没有说他像老鼠…”彼得·赫勒讶异:“你们这支队伍是不是时兴互相抨击?”
“我个人的小爱好。”
老绅士不知该说什么了。
有时候他觉得费南德斯不配做罗兰的老师,可没一会又为他默哀。
用脚尖碾碎满地酥脆的焦炭,那几分钟前摘下来一同燃烧的脑袋,现在也只剩一颗遍布裂痕的头骨。
被一脚踩碎。
“不公平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公平。”
彼得·赫勒低着头检查,口中喃喃:“随着不停升环,你们很快就明白,自己付出血汗得到的力量,也许只是其他人一环到手的能力。”
“先生?”
“我是说,大仪式。”
彼得·赫勒摇了摇头,用鞋尖随意扫了扫那些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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