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默了默:“…听起来,她不怎么喜欢自己的父亲。”
“我很高兴你没有往情人和妻子那边猜,”彼得·赫勒声音中带了笑意:“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其实,她根本——哦,我们到了。”
鞋跟在平坦的石板上敲出休止符。
一扇被扯断铁链的厚拱门。
浓郁的腐臭味呼之欲出。
在忽明忽暗的油灯侧上方,那个本该悬挂鹿首的铁钩上,正挂着一颗男人的脑袋——他表情狰狞,整张脸被鲜绿色的血管覆满,双眼下留有汁液般干涩的泪痕。
他的躯干被拆成好几段,零散摆在门前。
“瓦伦丁先生的说服方式别具一格。”
彼得·赫勒抬头张望了半分钟,又在学徒的疑惑中绕着门廊敲敲打打,来回转了一阵。
手提的油灯吹散脚下累积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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