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只是检查她们身上是否携带了利器或枪械。”
“怎么携带。”
“什么?”
“我是说,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要把刀枪藏在哪。”
“好问题。我也是检查后才清楚,的确没什么可藏的地方…”罗兰边走边说,仙德尔就嬉笑着跟在后面调侃他。
长厅另一端的大门紧闭。
但房间里早早停下了狂欢。
当罗兰踢开大门时,许多男人正往自己身上套裤子与衬衣。
房间尽头。
一位熟悉的女士正斜倚在孔雀色的塌上,具体着装就不描述了——因为眼下场合并不值得费力气描述那些不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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