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
哼。
罗兰在脑海里幻想着伊妮德那副惊讶的脸,一大早就蓄势待发,花钱传了信,又叫了辆马车去伊莱特艺术协会。
路易斯是中午到的。
他最近似乎有点忙,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那每每缎子般松散柔顺的红发也变得毛躁许多。
一件宽礼服披着,风尘仆仆。
“早知道你这么忙,我就五年后再约你了。”
“在嘴巴这方面,不能说你像我,要说我像你,罗兰,”路易斯习惯了罗兰不饶人的舌头,挂好外套,绕着他转了两圈,“你竟然真活着回来了…”
“这叫什——”
话音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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