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雷斯顶了一句:“也许你发现的‘蛛丝马迹’,也是神灵要你发现的,只是祂留下来愚弄凡人的‘证据’。”
“哦,没准,”达尔文笑了笑,看向赫雷斯:“那么,也总要有‘愚蠢的凡人’来弄清楚这证据,被世人奉为圭臬,直到——下一个愚蠢的凡人来推翻我说的一切…”
“您说对吗?”
赫雷斯想了想,轻轻点头:“我没什么要和您作对的地方,先生。我连一本正经的厚诗都读不全。我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让您拥有无比的勇气…”
“我哪有勇气,我只有一把旺盛的胡子,以及,和胡子一样旺盛的好奇心——我看您一点也不差于我。”他盯着赫雷斯那头狮子一样的头发。
赫雷斯也笑了。
我们从哪来?
我们要到哪去?
人类的终极问题。
他至少走在正确的路上,至少在死前,弄清楚一个。
“我明白那本书惹出的麻烦,也感谢陛下为我遮风挡雨。先生们,我们能不能换个角度思考?”他把餐盘里的面包清理的干干净净,在亚麻餐巾上轻轻蹭了蹭指头,十指交错在下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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