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那像撒尿一样放出暗褐色墨水、能够变色的墨鱼,可以膨胀收缩的短刺鲀,锥形的、在水里扭来扭去的水绵,大明虾一样的甲虫,里约热内卢的竹蛏和淡水苹果螺——
这些绝不枯燥的见闻中穿插着学者本人的思考,一些趣味丛生的日常,当地人的习俗与讲话、饮食方式,稀奇古怪的菜肴。
包括男人与女人之间,甚至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
“…飘了一个月的水手们下了船,首先要解决什么问题?”
罗兰想了想:“饮食。”
费南德斯欲言又止。
看得出来,他知道答案。
“当然不是,小先生。”
达尔文嚅了嚅唇,那片多灰少杂的胡须便被扯着。他避开自己脸上因智慧蓬勃的白藻,小心把一片薄薄的鹅肝送进嘴里,也不提它粗劣的口感和没有去干净的动物腥臊。
“当然不是,小先生,”他看了罗兰一眼:“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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