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执行官,刀刃没法明着指责菲茨·罗伊的愚蠢和怯懦——在他打出‘祈祷’这张牌后,能压过他的只有‘回避’或‘附和’了。
她碾灭烟,背后凭空冒出两团苍白的火焰。
依次从船尾开始,用能力封闭那些水手们的伤口——希望这些有胆量与天灾对抗的勇士、赌徒、下流笑话的传播者,能够挨过最后的考验,重新踏上陆地。
除此之外,她能做的,不会比船医要多。
费南德斯先是到船舱里检查了达尔文、绘图师和仪器管理员的伤势,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暗自懊恼:
为什么他非要把他们关起来?
倘若打开舱门,让他们在船上乱窜,说不准就被海啸卷走了。
岂不是正好的‘意外死亡’?
队长再一次痛骂自己的‘优柔寡断’——他几乎是下意识,在灾难来临时保护了弱小。
这可不好。
——罗兰和仙德尔劫后余生。鉴于两人灾难中的表现,水手们为他们送上了珍藏的(稍微干净)的毛毯,以及两杯可能(或者没有)过期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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