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地说,是‘谁’。
“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
菲茨·罗伊像鹅一样轻轻晃动脑袋,舒展气管。
似乎有条无形的绞索勒着他。
“我就知道…”
“如此渎神之举,早晚会惹来父神怒火…”
“你瞧。”
“神罚来了…它来了…”
大副知道菲茨·罗伊有信仰,坚定的信仰。不像他,原本信万物之父,休息日时常到教会。可后来结识个信他教的好友,听说了那‘赤足纯净的少女’——喧嚣繁忙之女…
然后他就改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