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
东倒西歪的大副顶着门,抓着铁把手。
台板上气压计的汞柱早跌得无影无踪。
水手盯着看,头也不回地嚷道:“这东西怂的比伎院里的耗子还快——”
“野狗*的——现在看那玩意还有用吗?!”大副寻了个安稳的空挡,一把推开门,钻进更深的狭窄卧室。
这装不了三两个人的地方,他们的船长,刻薄、精准、永远专业的菲茨·罗伊先生,正面朝墙壁跪着。
他面前点了根蜡烛,晃来晃去的熄了火,又拿随身携带的小刀割破手指——
房间里到处都是用鲜血涂抹的‘十字’。
惊悚至极。
“菲茨·罗伊!”
大副没法松开手去抓他——否则下一秒他就要被从屋里甩出去,不知撞多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