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我听到了一个悲剧结尾的故事。’
‘但也是个好故事。’
这种怪诞抽离的视角与态度让学者有些止不住内心的探索欲与好奇心,就像他数年前第一次提出疑问,第一次动手解剖,第一次验证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猜想。
罗兰·柯林斯,一位奇妙、真诚的年轻人。
“您已经在拯救了,”他侧过身,用厚手掌拍了拍那摞摞被写得起皱的纸张,仿佛他心脏切片一样珍贵的、不可再生的遗物,“这些就是我的灵魂。”
轰隆——
窗外雷鸣电闪。
由远及近的奔跑声切断了两人间向上生长的墓碑。
房门被粗暴地推开,打在墙壁上,又被第二次砸了回去。
咚咚当当的撞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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