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的声音…”罗兰看着他那如沾了水的软纸般塌陷的肩膀,每个词都咬的很轻:“真理…是子弹出膛的声音,达尔文先生。那是枪声。”
达尔文搓了斗烟草,愉快地塞满斗钵,大口大口嘬了起来。
既然罗兰答应了请求,就再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恐惧死亡,但说实在的,也没想象中那么害怕——只是瞧不见妻子,瞧不见女儿了。
“您真该保留自己的想法,待到五或十年后再讲出来。这些知识难道会在五年内老死吗?”
罗兰不能理解。
他明知干了这事会死,为什么非要这么迫不及待。
“因为陛下等不及了。”
达尔文像断裂的枯枝一样,笑容里找不到半点生命力:“我所有的一切都来自陛下与导师——柯林斯先生,也许您不知道。”
“当我还未踏上这艘船以前,我就和陛下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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