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以回报,甚至得寸进尺的要您再帮我个忙。”
达尔文深深吸了口气。
“我知晓我的无耻,可又必须这样干——您能谅解我,您能帮助我吗?”
他像个被踩碎的蜗牛,破损的壳不再能保护内里的柔体。
他流淌出黏液,暴露了自己的脆弱。
在一个年轻人面前。
这已经够让人羞耻。
罗兰垂睫:“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达尔文先生。”
房间里的灰尘闭上嘴,停下不停拍打的翅膀,在寂静中悄悄降落。
达尔文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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