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令我避过了死亡,免于腐烂在那栋旅馆里——虽然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任务。可对于被拯救者来说,对于一个有教养、受过教育、拥有良好品德的人来说,很难用‘任务’来赦免自己那颗负罪的心…”
罗兰知道他指的是费南德斯。
“执行官受伤太常见,这并非因为您。”
“如果不是我,恐怕你们也不会和维斯特维克产生冲突,”达尔文背朝罗兰,声音像是从生锈齿轮里挤出来的字句,很快在潮湿的房间里生出霉斑:“德温森先生也不会因此受伤。”
他顿了顿笔尖,草草在纸上留下一枚扩散的墨点。
玻璃上映出的脸落满灰烬。
“我只能说,那是职责所在,达尔文先生。如果您不满意,我想——伦敦可有不少好的餐馆…但您总该先回家瞧瞧,好好和妻子谈上几次。”
达尔文回了下头,表情怪异。
“和妻子…好好谈谈?柯林斯先生,那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您讲过,您有了公主。”
“没错,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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