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环过颈项,停顿片刻,还是摘了珍珠项链。
捏起坠在正心处的金属吊牌。
——亲友离世后,多数人都会在项链里放些死者的遗物,要么,就用他们的头发制成戒指或书签。
打开吊牌。
里面果然是一张拇指大的男人画像。
细节已被蓝墨晕染模糊,只看得出是个络腮胡的男性。
同画像一起的,还有一张叠了数次的‘纸团’。
“…这也是他留下的。”
伯恩斯捏起纸团,怅惘在眼中蔓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记得它被收藏在一口木箱里——空白纸藏到木箱里…这不合逻辑,对吗?”
她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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