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用银匙轻搅混浊,在得到同意后,才拿出烟斗和草罐子熟练地装填起来。
“…我已经老啦。一个老家伙,一天不抽,就要发毛病。哦,今天听了您的话,说不定我也要学学,邀见些有学识、却不得发挥的年轻人…”
伯恩斯微微摇头,说自己并不在意烟草的气味。
又告诉老雪莱,说‘投资’可要看准了人。
她就被诓骗过,花了不少钱投入,最后却落了一场空。
“那人跑了,先生。实在无耻。”
她说。
“他承诺过我,却总不见人影。我要听差去瞧,结果只留下一间空落落的工坊,半个人影都没有…”女人那张还留有一丝青春痕迹的脸上,卷压出了少女气质般的忿忿:
“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承诺。”
老雪莱敲了敲烟斗,畅笑起来:“我看您这样就很好。不要因为一次,或几次骗局,就放弃了真理——只要活着,谁能不上当呢?”
伯恩斯惊讶:“您可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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