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垂眸:“显然,不是。”
他转着帽子,踱到不远的鞋匠处,把它扣在鞋匠儿子的脑袋上,又在千恩万谢中转身走了回来:“那么,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
…………
……
案子不对劲的地方在于,无论东区或南区,这些死了丈夫、兄弟或父亲的女人,应对金斯莱的询问时,总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别忘了她们住在哪。
这些甚至连字都不识的,怎么可能有能耐滴水不漏?
金斯莱是侦探,并不是警察,他没有资格审问案件中的嫌疑人——连这一点,她们都不清楚。
可所有问题都能自圆其说?
实在太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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