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由某种并非金或铜的物质组成,整个人依然维持着死前那狰狞的表情,两枚灿金色的眼球凸出眼眶,恶狠狠盯着坩埚的方向——她的牙齿掉了三颗,落在地上时,敲出一捧黄澄澄的粉末。
训练有素的仆人们用锤子和锯子把她分尸,依次搬起她的大腿和胳膊,有些捧着手掌或脑袋。
萝丝换了个浴室,清理干净身体,套了身软和的睡袍,来到詹姆斯·雪莱的书房。
老人正叼着一只细长的斗,翻阅一本有关草药的书。
他见萝丝进来,耸了耸鼻子。
“…看来很成功。”
“这仪式还有失败的可能?”萝丝拉过椅子,熟络地从烟斗架上摘下一只——那是老雪莱专门为她定制的,偏小号的弯斗。
拧开玻璃罐,捏出一撮深棕色的烟草在掌心搓了几下。
一点点填到斗钵里。
她虽然不抽烟,可架不住老雪莱和汤姆成天在他面前叼着烟斗长吁短叹:‘这味道好极了’、‘我发誓,没有体验过它的人生绝不完整’…
两个老缺德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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