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手。
「哎呀,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
罗兰的心情有点复杂。
心里酸酸的,可这酸涩又特别的饱满充实——既开心又失落。
开心于愿望终得圆满,失落却不清楚因为什么。
回到审判庭,伊妮德和费南德斯都不在。
前者不知去向,后者大概在花街的某个高级伎女的房间里——百无聊赖的罗兰只好去了地牢,观赏了一番执行官们的刑讯:
对于这些罪犯,审判庭的地牢可比警局的牢房要恐怖太多了。
虽然她们只是被蛊惑,拿了三镑,杀了人,可并没有传播什么‘不合法的教义’——她们连银纺锤的‘教义’都不大能说清。
“只是一点药!大人!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
这些女人中有保拉·卡罗后拉拢的,也有早早和她相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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