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开始密集。
靠近走廊的女人们连滚带爬,几乎吓得要捂住嘴,唯恐心从肚子里挤出来——她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场面,以至于前拉后拽,蠕行半天,也唯有一个力气更大的女人抢先推倒其他人,拧开了老房的正门。
屋外,面无表情的侦探似乎等待许久,手臂平齐,枪口对准了她的脸。
他半句欠奉,草草扣动了扳机。
砰——!
而一些藉由同胞血肉做盾牌,成功‘突围’的,则发狂似绕过树后,企图朝另一个方向——往出城的方向去。
但模糊的冷雾里。
她们看见了一道模糊的影子——头顶冷寂的白骨盘中流泻的辉光渐渐浇灭了薄雾。
标准女仆服饰的女人编着一条粗壮规范的长辫,一轮同头顶般百无禁忌的秘银色眼睛静静望了过来。
她缓步慢行,微仰头,拎着稍长于匕首的切骨刀,脚前傲慢的每一步都如撞角般响亮地裁开银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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