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记忆。
那已经不重要了。
“告诉我。”
“我们该如何让他们忌惮,让他们恐惧,让他们甚至都不敢用唇舌提及我们的名——告诉我,我们该用锤子,还是毒酒。用匕首,还是绳索…”
“我们索命的时候,该笑,还是该哭?”
她忽地弯下腰,静静凝视身前不言不语的女人的侧脸。
“告诉我。”
她说。
“…女、女士,我不不知道…”
这被注视的‘教徒’有着一张横平竖直的方脸,讲话鼻音浓重,带了不少北部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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