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纺锤建立在一个悲惨的月份。巨大的落日西沉,而与月份同样悲惨的人却久久不能入睡。”
“我们要比卖春妇熟练,否则就像鸟儿不会飞那样失职。要有十六岁上下的天真,二十岁左右的成熟,三十岁那样的沉稳,四十岁般视如不见,五十岁善解人意,早早迎接死亡的呼唤——”
举着烛盘的女人是房屋内唯一一个能够持有光源的人。
同其他教徒一样,她披着又长又厚的兜袍,在时而翘起或空缺的木板上曳行。
像一条躯干着火的长蛇。
然后。
在某个人的背后停顿。
“凭什么?”
她问。
沙哑的嗓音仿佛利刃生切锈铁般让人浑身不适。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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