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领导者把它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邪教——并把邪名牢牢印在脑门上之后,才恍然察觉走错了道路,调转船头,准备改一条较为正确的航线…
这怎么可能?
“如果她够聪明,就该放弃这些女人,重建一个组织比如…金纺锤之类的,从头开始。”
侦探格外冷漠:
“虽然我也不认为,自上而下的活动真能为那些人带去什么‘曙光’——毕竟我们有圣十字。”
“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老警长斜了他一眼:“但我同意你的说法。”
他顺着金斯莱的话题,讲起自己的妻子,讲起他那可爱的姑娘,自心里来的温暖终于融化了这老货脸上的凶色。
“我和我的妻子可不要什么‘女人权利’、‘男人权利’——给我们放假!放他妈的假!无论男人和女人!给我们上调工资!减少工作时间!”
老警长擤了擤鼻涕,狠狠甩在墙上。
“如果你们说的「银纺锤」真是个邪教,就早该把伦敦城里的纺织厂全烧了——你知道上个月,我们处理过多少起工厂主强*纺织女工的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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