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见状大怒,要用鞋底踩她的脑袋,又被金斯莱阻止。
“我倒想问问,那些人许了什么愿望,能教你这样包庇——”年轻的侦探低着头,声音温和。
温和的像一条从不会抖动的直线。
“你也瞧见这位警长的手段了。你的下场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孩子…”
这话就像一根烧红的木炭烧穿薄纸。
脚前挣扎的女人一把攥住了金斯莱的脚踝,呜咽着从嘴里淌出血水和被打掉的牙齿,流出的眼泪竟在刹那冲尽了脸上的泥和血水。
她静静看着金斯莱,死死盯着,要把他看到心里去。
“你是个特别的罪犯。”
金斯莱也回以凝视,拉直的声调像一条无形的丝线一圈又一圈的往女人的脖子上绕。
“我们调查过,死者不仅有丈夫,还有幼童——你是唯一一个留下孩子的,你很爱他,是不是?”
在冷调双目的凝视下,一股窒息感涌上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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