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丝眼前一片金色。
她仿佛更小,小的几乎要钻回母亲的肚子里。她能感受到温暖的水波温柔地撞着自己的脸颊,那些粘稠的蜜色液体钻进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嘴。
她顺畅地呼吸,讲话,唱歌,四肢也随着水波一点点伸展,蔓延,淹的到处都是。
她反复默念着祷词,用力渴望地默念,就像要迎面射来的箭矢转弯一样用力。
她恭敬,虔诚,恳求于黄金国度中降临一束撕裂灵魂的利刃,拜请那象征喧嚣繁忙的,慷慨又吝啬的黄金之神…
‘圆满是相对的。’
‘每一个新的圆满,代表着又一个新的渴望…’
浸没在沸腾金水中的少女和那十根野狐的软舌,掌中的羽扇豆一样,被咆哮的黄金扑了又扑。她仿佛一座金铸的雕塑,在滚烫的液里呵出雪般冷肃的白雾。
体内滚烫的鲜血、肤上毁人的金属与灰白岩板上早已泛滥泉涌的符号交相呼应。
一个被重新赐予了生命的死者破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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